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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05-06-14 来源:2005年6月15日 第41期

看过一部非常不错的电影,名叫《戏梦巴黎》(the dreamers),看完之后有两个收获:一是喜欢上了贝托鲁奇这位敢于大胆挑战禁忌的名导;二是喜欢上了同样敢于大胆挑战禁忌的“大门”乐队。在这部片子中收了大门的两首歌《The Spy》和《Maggie M?Gill》。另外,在《阿甘正传》和科波拉的《现代启示录》里都有大门的音乐,由此大门的影响力可见一斑。而大门乐队的灵魂人物就是诗人兼主唱的莫里森(Jim Morrison)。

James Douglas Morrison Poet Singer Composer 1943—1971,这是莫里森的墓志铭,他是用他的身体去敲击那感知的大门的,所以他比很多人纯粹得多,他捧起布鲁斯的忧郁和诗歌的花瓣奉献给那个迷幻、纯洁的60年代。同样,他性感的声线和雄性的外型也让他更加轻而易举地放逐了自己的生命,他在灿烂的燃烧之间挑战了父权和体制,但也耗尽了自己,最后,在被神秘主义和酒精毒品包围的花园里,正如他在“美国祈祷者”中所吟颂的——“死亡使我们都变成了天使”。

“大门”乐队得名于赫胥黎《感知的大门》一书,此书引用的是诗人威廉·布莱克的诗:“一旦感知的大门变得纯净,人将看到事物的真实面目,看到无边无际。”而乐队键盘手雷·曼扎莱克解释到:“我们把音乐看作一种手段,一种使人皈依新的宗教的工具,这宗教是自我的宗教,个人即上帝的宗教。”这就是“大门”的初衷。

1967年1月,乐队首张专辑《The Doors》推出,立即在歌坛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不仅很快打入排行榜首位,停留121周之久的纪录也极度罕见,并将乐队推向世界最好的乐队的顶峰。身兼诗人和主唱的Jim Morrison是大门乐队的亮点、焦点,也是摇滚历史上最放荡不羁的人之一。在当时美国社会风气还未如现在般自由的时候,Jim Morrison就敢于挑战一切道德、伦理和社会秩序。为此Jim Morrison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几次入狱,甚至妻子和同伴都无法理解他。随着1971年6月3日Jim Morrison在巴黎心脏病发死去,大门乐队解散,而他也永远成为无数摇滚乐迷的偶像,至今巴黎著名的拉雪兹公墓仍然是最虔诚的摇滚乐迷的圣地。

一头飘逸的长发、黝黑的皮裤、公认的富有魅力的性感外貌,他是一个摇滚偶像,一位民谣摇滚歌手,但从本质上讲,莫里森是诗人。这就是莫里森与其他摇滚歌手最本质的区别,无论是他的歌词还是音乐的旋律以及他的演唱风格都渗透着浓郁的诗人气质。诗成为他的生命,摇滚只是他诗歌存在的另一种形式。诗,就像一只只鸽子,随时都会飞翔在莫里森的周围,或者说莫里森愿意把诗放飞成一只只雪白的鸽子,展现在他和我们共同的面前。

莫里森是火山口上疯狂劲舞的精灵,是一具裸体的大卫雕像,是波特莱尔诗中的那朵“恶之花”。他在摇滚和诗歌中拥有着显而易见的颓废和绝望。莫里森的颓废像是燃烧的火,将他自己和一切烧成灰烬。他的绝望是唱出来的,不甘心的声音绝望地飘向云天,撕心裂肺,就像他唱歌时尽情地扭动着的身体,如同灵蛇四动喷射着火焰般的信子。他不相信天堂的存在,他顽固地认为地狱才是唯一的彼岸。悲观是他摇滚和他生命的核心,他不止一次地将这种悲观的痛苦和死亡做比较。他说“较之死亡,生命的痛苦更深。只有死亡到来,痛苦才能结束。我猜想,死亡就像一个朋友。”他同时还说“死亡让我们都成为天使。”

诗、性和大麻,都成为了莫里森摇滚中成功的元素,甚至可以说是他灵感的来源,同时也成为了莫里森摇滚中不可避免的杂音。在舞台,他将自己置于放纵的极端。他不断地放浪形骸,摹拟各种性行为向一些谦谦官员和他的歌迷高喊一些淫秽挑逗的话。他的那种将麦克和酒瓶齐飞、大麻共乱性一色的失控与疯狂,正是他对诗追求而不可得的放纵的自残,是诗韵乱了阵脚而散落一地之后长成的满眼的荆棘。在莫里森摇滚生涯鼎盛时期,他抛弃了浮华热闹的一切,来到巴黎,仅仅是为了写诗,是为了要把这些散落的诗韵重新捡回来。他曾说过:“我们原来是在山脚下疯狂起舞的精灵,如今变成了在黑暗中凝视前方的眼睛。”据说,他在巴黎疯狂地坐在打字机前写诗,不住地写,写,直抵地狱之门。

将“诗人”这个称谓写在最前面,是对的。莫里森确实是一个诗人。他是一个真正的诗人。他值得我们记住,他的音乐值得我们聆听。

编辑: 孙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