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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会专题】中国网:访中央财经大学党委书记邱东
发布时间:2005-03-21 来源:中国网

访中央财经大学党委书记邱东

【中国网】

大家好!这里是中国访谈,今天我们非常荣幸地请到了中央财经大学党委书记邱东先生来为我们谈谈关于我国教育的相关情况。邱书记,您好! (2005-3-16 15:14:22)

【邱东】

你好! (2005-3-16 15:14:33)

【中国网】

我们知道,您刚刚参加了在北京召开的十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这次“两会”的热点之一是“构建和谐社会”,而教育公平问题是构建和谐社会的组成部分。那么您如何看待构建和谐社会与发展教育的关系,如何看待教育公平的问题? (2005-3-16 15:16:11)

【邱东】

构建和谐社会确实成为当今中国社会一个热点话题。教育这个问题,又成为构建和谐社会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我想,教育问题能够受到全社会的重视,本身就说明国家的发展到了一个新的历史阶段。改革开放初期,我们讲发展是硬道理,当时的历史条件使得我们更注重的是解决经济增长的问题。当时主要是把经济搞上去,目标比较单一。经过了20多年的经济快速增长,整个社会由原来对温饱问题的注重,转而注重社会进步方面。 (2005-3-16 15:16:57)

【邱东】

一个家庭也是这样,这个家庭吃饭、穿衣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要考虑家庭的可持续发展问题。老百姓解决了温饱之后,作为父母,他们这代人的人生发展没有实现的目标,便把希望放在了孩子的身上,也使得自己原来的梦想能够在孩子身上实现,这是中国人特别注重的。一方面注重尊敬老人,另一方面是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很重视。从整个社会来讲,也是处于这样的阶段。所以,教育问题受重视,既说明了我们解决了在发展问题上,由单一的发展,发展成为在战略上的提升,更综合的发展、协调的发展。另一方面,我们的视野要放长远,因为教育主要是为将来的发展做准备。无论是老百姓还是社会,要将视野放长远,层次更高。这体现了社会大环境的需求。 (2005-3-16 15:18:42)

【邱东】

由于大家注重了这个问题,一方面自己要多投入,另一方面也希望政府更多重视和投入。所以,在这个时候关注它,既要看到它发展的方面,也要对教育存在的问题更加关注。这个时候,教育公平好象成为整个社会所关注的一个焦点。我还是这个观点,不是说原来我们的教育公平,现在教育不公平了,所以大家感到问题多了。而是原来对教育问题并不是很重视,在改革开放的初期更偏重经济的增长。现在全社会的目光集中在教育身上,所以即使教育有了很大的发展,因为大家的期望值高,原来可能有问题,但大家并不很重视它,感觉不会成为社会舆论的焦点。而现在大家重视它了,才更加关注它。 (2005-3-16 15:20:02)

【邱东】

现在是信息社会,原来教育中存在的问题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个局部的事件很快就被整个社会所感知。现在由于媒体的发展,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可能一个很局部的问题,马上就会被社会所感知。这样局部的事件或问题被大家在一段时间内感知多了以后,感觉这也是问题、那也是问题。大家注重教育公平,我认为现在教育公平不如以前。实际上不光是教育公平的问题,公平和效率是永恒的话题,其他方面,比如医疗等都存在公平的问题。 (2005-3-16 15:22:18)

【邱东】

追求公平是人类正义的表现,公平是很可贵的。但我还要加一句话,“公平也是很贵的”。公平不是商品,但它需要付出代价。一个社会追求公平,有一个社会选择公平的问题,有一个大公平、小公平的问题,还有一个长期公平和短期公平的问题。这个公平是否可持续,还有低水平的公平和高水平的公平。原始社会都是很公平的,但那种公平是不是人类所追求的?不是。公平还有一个低层次和高层次的水平之分。高水平发展的社会,要达到公平应该是长期的过程,要由社会全体成员付出代价。所以,它的发展又不是直线的发展。公平的发展水平有可能是波浪形。在改革开放前期,大家更注重经济的增长。这个时候,可能是效率优先。比如说,先给沿海地区解决特区的政策,这个特殊政策本身就是一个倾斜的发展,实际上就是一个不公平。但由于特殊政策的作用,会产生积极的作用,会有一个亮点,会拉动社会发展。 (2005-3-16 15:25:06)

【邱东】

看待教育公平也应该这样,我们必须看相应的发展水平在什么层次上,我们要长时期地看,是可持续的公平还是不可持续的公平,是局部的公平还是整体的公平。所以,要把看待教育公平的视角放得更大一些,这样才会对促进教育公平有更大的益处。 (2005-3-16 15:26:14)

【邱东】

应该说中央政府、地方政府对教育的问题是比较关注的,无论是在经费的投入,还是在政策的指向上。我们有限的教育经费的指向,更注重两端的发展,一方面是重点大学,另外一方面是义务教育,特指农村的义务教育。这些年来,对这两方面都很强调。尽管我是一名高校工作者,但我还是会问,教育经费的指向,特别是农村的义务教育,通过什么样的措施能够强化?困难家庭的孩子接受教育,对家庭来说是一种投入,他们要考虑眼下生活的问题,可能会放弃一些,比如说孩子不接受义务教育,可能会去打短工,以贴补家庭。现在我们要免除所有费用,政府还给予补贴,如果补贴达到一定数量的话,他就会考虑,我的孩子接受教育之后,将来还有发展的机会,我现在让他打工可能挣不到多少钱,让他受教育,这样会挣更多的钱。这样让农村的孩子和城市的孩子在起点上能够一致。家长不让孩子上学的话,国家要罚你。他就要算,如果孩子不接受教育,打工可以挣500元,上学可能补200元。但如果你不让孩子上学,我罚你400元,他会进行成本的比较。这样就会促使农村贫困孩子上学。以后可能会进行强制性义务教育,这种综合措施使得大部分的孩子都能够接受教育,能够普及义务教育。(2005-3-16 15:27:36)

【邱东】

我们要通过产业化,来减少农村人口,来真正解决教育的问题,让更多的孩子接受教育,有不同的机会和渠道,从根子上解决教育问题。(2005-3-16 15:31:23)

【中国网】

有人认为中国教育产业化导致教育的高消费,这是否意味着在社会转型期,占社会绝大多数的中低收入阶层人群的子女,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在下降?如何改变这种现状呢? (2005-3-16 15:31:40)

【邱东】

应该说,这和整个中国发展的形态有关系。社会的财富分配结构,从人群来说,应该是“两头小、中间大”,特别有钱的人少,特别穷的人少,中等收入的阶层大一些。原来贫困人口很多,就是金字塔型,这两年经济发展,贫困人口减少之后,朝着圆型的社会结构发展。(2005-3-16 15:32:47)

【邱东】

从整个发展来讲,我们现在说经济的增长从投资的拉动到双拉动,要更注重消费。消费的拉动,对教育的消费拉动是很重要的方面。从教育发展和长期的人力资本角度讲,它也是一种投资。 (2005-3-16 15:33:59)

【邱东】

所谓高等教育的高消费,我认为有一定的误区。我认为教育是和人的内涵发展有关。将来社会发展趋势有一个基本趋势,就是和人的内涵发展有直接相关的东西,都应该是贵的。它说明“人”值钱。那些物质产品的价格应该越来越低,和人内涵相联系的,价格会增加。所谓的教育的高消费,说白了就是学费的上涨,这种趋势是合理的。 (2005-3-16 15:35:18)

【邱东】

而现在社会上的舆论说“教育乱收费”,但另外一种社会现象,国外的高校到中国来办所谓的教育展,我们是趋之若鹜,没有一个人说国外的外围买球app下载是乱收费。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实际上,同样都是教育。国外的教育市场逐步成熟,。说国外的教育肯定比中国的好,实际上不尽然。这些年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水平都是在本科层面上呈上升趋势的。我们有很多教育,无论是从教科书讲授的内容还是授课方式,都是和国际接轨的。(2005-3-16 15:36:31)

【中国网】

关注国外留学的人,一般都是国内高收入家庭的子女。中低收入的家庭,认为国内教育“乱收费”的感慨就会比较多。您觉得呢? (2005-3-16 15:37:24)

【邱东】

以前我认为能够有条件送孩子出国留学的,都是家庭收入达到一定水准。我现在发现有相当一批,都是家长思想比较开放,尽管家庭收入不是很充裕,有可能通过借款,家庭其他人员提供经济支持等等。但前提条件,他对孩子的教育问题很重视。当然,生活也达到了一定的水准。有一部分人是通过向亲友借款、赞助的方式出去。有的是出去之后靠孩子艰苦奋斗。有的国外大学无论是教学还是生活条件,并不见得比国内好,但他们没有怨言。我经常听到要维护大学生权益的的说法,这是对的。但同样是国内的学生,到了国外之后,条件降了一大节,感觉好象是应该的。实际上我们现在国内的高等教育收费和国外的应该是没法相比的。从价格、性能比的话,应该说在国内接受本科教育是很便宜的,但趋势是逐步要往上的。 (2005-3-16 15:39:04)

【邱东】

因为将来高等教育的发展、它的支撑应该是由政府投入,和家长、学生个人贷款,以及企业多方赞助的。现在,确确实实有特别优秀的孩子,由于家庭条件的原因,很难完成学业。从政府的角度、外围买球app下载的角度,安排了助学贷款、勤工俭学,帮助这部分孩子完成学业。 (2005-3-16 15:40:12)

【邱东】

对于特别困难的家庭实行学费减免的措施。学生刚入学的时候,外围买球app下载对他们的情况不了解,不知道他的家庭是否是特别困难。有的学生,实际上是把家长给他的钱消费掉了,然后申请减免。所以对外围买球app下载来讲,还有一个争议过程,现在还提出绿色通道。使得家庭困难的孩子能有机会。如果高等教育完全靠政府来输血,这是不可持续的,也是不现实的。你要外围买球app下载不考虑任何情况来为申请免费的学生都提供免费的教育,高校也要考虑。怎么对贫困学生通过一定的机制,使他不在一开始就失去学习机会,更多依靠的是“造血机制”,而不是单纯的“输血机制”,要输血,但要短时期地有限输血,而不能是无限制、很大量的输血。 (2005-3-16 15:41:27)

【邱东】

高等教育要不要和高教产业化挂钩,这是一个争论很大的问题。为什么争论大呢?我觉得存在对高等教育产业化有不同的认识。有的把高教产业化变成以赢利为目的。但确实也有个别的外围买球app下载,包括公立的,有短期过多注重收益的偏差,但不是绝对的。 (2005-3-16 15:43:34)

【中国网】

助学贷款在帮助贫困生解决生活问题的同时,也面临大学生诚信道德的挑战。您认为是什么因素导致了这种现象的产生?如何有效地节制这种诚信的危机呢? (2005-3-16 15:45:23)

【邱东】

我觉得这个问题要放在整个社会的大背景里看待。应该说我们在五十年代的时候很强调集体主义的思想,改革开放以后,单纯的完全不顾个人利益的发展方式显然是行不通的。但应该说,当时有很多中华文化当中很珍贵的东西,我们也随着高度集中的体制,完全不顾个人利益的宣传方式,现在讲诚信问题是整个社会的问题。大学生的诚信是其中的一部分。我们原来讲大学是一个象牙塔,好象它与世隔绝,相对来讲,原来它和社会的联系不是那么紧密。(2005-3-16 15:47:10)

【邱东】

诚信需要有一个过程。从技术条件来讲,我们在这个方面的基础建设有很大的缺陷。比如说,在发达国家很多人主动报税,是不是都是完完全全靠道德的说教完成的?人家是靠一定的机制。它偷税漏税,违背了社会的法律,会受到相当严重的惩罚,这种惩罚会让他觉得不划算。如果他守法,社会秩序就会很好。如果他一直能够遵守社会道德、遵守法律,没有疵点,在社会上保持一种很好的生活,一旦违法,就什么都没有了。他会进行选择,违法也好、社会诚信形象的损害也好,从长期来看,他会选择守法。 (2005-3-16 15:48:50)

【邱东】

一个社会的保险号要跟他走一辈子,无论你走到哪里,总能找到。但我国不一样,一个大学生贷款,号变了之后,毕业之后他走了,对他就没有什么可约束的。如果什么都可以被执法机关找到依据,那这样对他的制约会很多,这样他的诚信度自然而然也就高了。在国外,如果出现逃款的情况,可以追查到工作单位,然后把这个款扣了。有了这个基础设施之后,还需要大家适应,这需要一个过程。就这些约束,加上其他的,包括加强大学生思想教育工作。包括文化上、历史上的教育。我们的大学教育过多注重专业,而对文化、历史、陶冶情操的部分还是不够。学生他没有历史的厚重感,也没有知识分子应有的道德。他仅仅是一个专业人士。 (2005-3-16 15:51:42)

【邱东】

打个比方,就像我们所说的明星和艺术家,这是两个层次,所区别的东西就是历史的厚重感和道德修养的内涵。这部分确实是需要我们加强的。同时,要有约束的机制。 (2005-3-16 15:52:37)

【中国网】

现在校园贫富差距问题日益突出,给大学生心理成长造成冲击,影响着大学生的人生观、价值观,使校方的学生管理面临难题,这也同时说明大学教育的影响力、启蒙力渐趋弱化。大学本身该如何正视这一问题?有什么措施来保证大学和学生的健康发展呢? (2005-3-16 15:53:20)

【邱东】

应该说这些年高等教育的发展,使得大学融入到这个社会中,社会各方面的问题在大学里都会有所体现。比如说贫富差距也会有所体现。就是说,原来我国的经济不发达。那时候大家都吃不好,生活水平都差不多。但现在处于社会发展过程当中,原来的贫富人口减少了,对富人的划分,在改革开放初期讲“万元户”,现在对这个社会来讲,万元户绝对不是富人,在有的地区还有可能是穷人。不是说社会整体水平越低,贫富差距越小。可能是发展水平越高,贫富差距越大。贫穷的水平是有限的,但富裕的水平是无限的。中国的富人,在美国可能就不是富人。所以贫富差距不能标注一个社会是进步还是不进步。现在我们没法说,能够保证我们的学生都在同样的生活水准下来接受高等教育。这是政府、家长、高校也好,都没有办法做的事情,这是客观的现实。 (2005-3-16 15:55:11)

【邱东】

现在中学的教育尽管强调素质教育,但是应试教育的动力还是相当强的,它是一个趋势。现在高等教育扩招了很多,但还是应试教育。大学的功能是什么?应试教育最后的目标就是要进大学。家庭对孩子的要求是,你就安心学文化课,把考试那几门学好,进了大学再说。由于目标单一,童年、少年的时候应该有的经历而没有,或者说是很少,应该有的交流也很少。很多孩子陷在题里,大人让孩子放松放松,孩子也就是上网玩玩游戏,反而让很多孩子都陷进去了。很多孩子还没有准备好接触这个社会,一下子就进入到这个大学里。原来家长要求你准备考试,另一方面尽量让你与世隔绝,你该有的条件,家长都给你准备。进入大学之后,有一些需要自己准备,原来没有接触社会,现在接触社会了,原来没有感受到的东西,现在需要感受,这就产生了心理差距。在大学里对性格的培养,目前我们的大学还没有这个能力,政府没有这个能力,家长也没有这个能力,要让孩子接受现实,否则毕业之后,更没有办法。现在中央强调做好大学生政治思想教育,这确实是一个具有战略意义的工作。 (2005-3-16 15:59:50)

【邱东】

在中国的大学里,不光要提供专业的知识,更主要的要让学生能和社会、和人打交道。这个靠什么?这就需要大学里创造条件,尽可能多搞社团。我们要安排辅导员、班主任,多和大学生沟通。我们要创造条件,比如说搞社团,各种文体活动的设施、校园文化,我们尽可能多地请校外各方面的人士,企业界的、文化界的、政治界的,能让他们更多注重于大格局、大变化,注重长远发展。然后培养大学生在文艺、体育、美术等各方面的兴趣,来尽可能地做这种弥补。特别是发现有的学生在心理方面有障碍,现在教育部强调要设心理咨询。我作为校长也好、作为书记也好,怎么和大学生沟通呢?他们来信或者是到办公室,和他们进行平等的交流。也可以和老师、院系主任、书记等进行沟通,让他们有更多的交流机会,和社会的交往必须在不断的交流当中才能够学会,要让他们得到所需要的信息、思想、支持、理解,才能扭转这种局面。 (2005-3-16 16:02:32)

【中国网】

您对教育满意度是怎么理解的?因为大家对教育满意度的理解是不一样的,如何让大家对中国的教育都满意呢? (2005-3-16 16:03:27)

【邱东】

这次周部长对我们的工作要求是,办“让人民满意的教育”。我曾经表达过这样的观点,这是一个神圣的职业。我曾经说过,高等教育是实现“三个代表”最好的场所,老百姓的根本利益从长期来讲,教育是根本的。涉及到家庭的传承,这才是最根本的。第一步就是为了子女的教育,办人民满意的教育确实很神圣。一个东西神圣,就说明很难达到。为什么很难达到呢?因为满意是要使业绩和老百姓的预期相符。可能他希望业绩达到预期,如果超过了预期,他会喜出望外。这个业绩和预期,为什么说它很难呢?要有好的业绩,会受到各方面的约束。所以,人不能超越历史,社会也不能超越历史。要到一定的历史阶段,才能完成一定的任务。 (2005-3-16 16:04:47)

【邱东】

为什么呢?就是各种资源的约束。我可以有梦想,我通过电视、通过网络可以知道发达国家是什么样的情形,或者我在一个落后地区,我会知道城里是怎样的,北京、上海是怎样的,这样他知道的信息越充分,他的预期就会越高。这个预期不是一个一个台阶往上,可以透支。教育受资源的限制,业绩和预期一高一低,大家很难达到预期。有一部分人对教育相当不满意,说,是不是这两年教育发展不好,甚至比以前落后呢?我不认为落后。教育的发展很快,就这样发展,还跟不上他的预期。这就要开放式的教育。我做了哪些?靠什么资源做了这些?还能做哪些?为什么我只能做这些?这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2005-3-16 16:11:11)

【邱东】

这就需要有一个开放式的教育。教育一方面给社会提供好、高质量的毕业生,提供科研成果,这种科研成果可能是给政府的,也可能是给企业的。提供继续教育的机会。比如说好毕业生是指学历教育,继续教育指两块,一块是改变职业,改变职业之前,要继续学习。比如说以前是学工的,现在进入管理层,需要补充管理层的知识。或者说我职业生涯发展很好,我现在需要丰富人生,我希望增加一门艺术,或者是增加一种语言,继续教育可以提供这些。用这些东西,换取政府的支持,企业的支持,它是一个互动的过程。这个互动的过程,还包括信息的交换。通过信息的交换,使得国人对教育的发展更容易理解,产生良性发展的趋势。 (2005-3-16 16:14:30)

【中国网】

随着教育的不断开放,很多国际名校纷纷来华招生,您怎样看待这种教育领域里的国际竞争? (2005-3-16 16:14:56)

【邱东】

我们加入WTO,教育开放其中有一个内容,竞争是必要的。作为中国的高等教育工作者,要准备好,要使得我们能够和国际水准接轨。无论是在教学的内容、教学的方式上,还是在教学的手段、教学的管理上,要能够和国际接轨。尽管现在国门已经打开,而现在开放程度正在逐步加大,很可能完全开放。在这之前,应该做这些工作。假如说,国际、国内中间有道闸门,那边是发达国家的教育,这边是我们的教育,整体来说,我们的教育和他们有差距。闸门打开,水要往里冲。如果我们的水准太低,我们要把自己的水准提高,差距越小,所受的冲击力越小。我认为教育的开放是好事情,就是说刚刚开放的时候往往是这样,我们给人家送钱,我们老百姓辛辛苦苦,经济发展,把钱都送给外国人了。如果说我们可以积极应对,把我们的水平提起来的话,我想到后来,会出现我们的教育也走出去,我们也出口教育。现在我们老百姓出去念书,我们是进口教育。如果我们的水平上去之后,我们也会出口教育。就像外国教育到中国来一样,现在也有这样的发展,而且发展到相当水平。我原来在东北财大,东北财大就做国际合作项目,拿国外学位。比如说有很多种方式,有一种是“2+2”的方式,就是在本校读两年,在国外读两年,这种学分得到了国外外围买球app下载的认可,这种教育是成功的。还有“3+1”,在四年当中我都不出去,几门课程由他把关,我就可以拿他的学历。你的教育得到他的认可,而且他又要派学生到你这里来,修你的学。这就是反过来,发展到一定水平之后,他会过来。不是说发展中国家到你这里来修学分,而是发达国家的到你这里来修学分,有的还来修学位。(2005-3-16 16:15:04)

【邱东】

这个势头已经展现出来了,国际竞争,第一不可避免,第二不要把它当做坏事情,要以积极的态度应对。一开始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做好之后,人家觉得到这里接受教育,价格容易接受。使得中国的机会很多。我们要让发达国家到这里来修学,这是好事情。而且我对中国的高等教育有信心,不仅是学中国的文化、学中国的知识、学中国特有的东西,而且学一般性的课程。我们对我们经济的发展看好,对我们政府看好,关键是要动手去做,切切实实地做,可能一开始从不起眼的地方做,但最后会得到切切实实的实惠。 (2005-3-16 16:17:10)

【中国网】

本次访谈到此结束。谢谢邱书记的光临。 (2005-3-16 16:17:57)

编辑: 孙颖